但他们从没有做过爱。
龚英随会触碰他,陈调也会配合地进入情欲,但每当被触碰到后穴或是女阴,陈调浑身都会凉下来,整个人陷入一种痛苦中。
龚英随从没逼迫他,只是牵起陈调的手抚上自己的阴茎,手把手地让他把自己撸射。
俩人都心照不宣从没提起那天发生的事,龚英随表面看上去似乎没受到任何影响,但陈调一直却处在焦虑与恐惧之中。那晚龚英随说出的话让他耿耿于怀,他觉得龚英随一定把自己当成了一块破布,甚至打心底看不起自己,在心里盘算着等到自己稍微冷静点就和自己离婚也说不定。
他活得浑浑噩噩,睁眼闭眼,张口闭口,句句离不开“英随”。像被彻底困在一座叫龚英随的牢笼里,他出不去,也不敢出去,因为在这座牢笼里很安全,没人能够伤害他。
而龚英随呢?
他很满意妻子现在的状态,心理的快感大过生理快感,不做爱也无所谓。暂时无所谓。
现在他看着陈调那小心翼翼,惶恐不安,怕被自己抛弃的表情就激动得想要射精。妻子全身心地依赖自己,离不开自己的感觉简直让人着迷上瘾,他愿意一辈子这样待下去。
当然,这样的限制性因素实在太多,根本不可能实现。
两个月后,公司出了点小状况,卫霖打电话给他要他回去。
挂了电话龚英随不耐烦地把手机扔到一旁,心里盘算着过几天就把计划提上日程,把陈调和陈误一起带回B国,反正他也没想在这边待太久,破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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