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锐从来没听过男人发出这种声音,妩媚中带着低沉和沙哑,就像干涸的鱼在渴求雨水的怜悯。他顺着声音转过头去,看见一个与27打扮如出一辙的男人——准确来说是男孩,靠在书上,他竭力抬起自己的臀,将身体拧成了一个S形,他的一只手抱在树干上让自己不要摔倒,另一只手伸在自己的身后,自渎。

        或者说,自慰。

        黑色的按摩棒被扔在地上,他的三根手指伸在自己的后穴里,疯狂的抽插,每次抽出似乎都能带出一丝透明的液体。

        他的身体像是发烂的果浆,林锐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可以像女人这样软烂入骨,水液四溢。这个人……不,很显然,他不像是一个人,这个性奴隶,含着按摩棒,嘴里发出呜咽的呻吟,他的性器高高抬起,所有喷发的欲望都被堵住,性器被金属笼卡的发胀,而他手上的动作并未停下,疯狂的加快着。

        这不是自慰,这是自虐。

        林锐感觉空气里的气温都开始上升,他想走过去看看怎么回事——难道这里的性奴隶都有自虐的爱好?并不令人惊讶的,这个奴隶的身边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他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人的动作。

        “再快点。”

        中年男子的口气,就像是在命令一辆车,或者一个物件:啊,我有点赶时间,麻烦你快点。

        他对于林锐的造访并不惊讶,对林锐点点头,林锐也施以回礼。两个装束正常,甚至有点儿正式的男性看起来像是刚刚参加完什么高级晚宴,而那个趴在树上的奴隶,微微睁开眼睛,看到新加入的人群,没有任何的反应。

        眼神中充满着迷离,但林锐能看出来,那双眼睛苍白的像干枯的井。

        “又有先生来了。”中年男子似乎在给他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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