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倒霉的调教师。

        这两天,他已经接连两次将这个脑子有问题的奴隶给背了回去,活像他才是先生而自己是奴隶。

        在林锐这个圣母病的授意下,J将27放在了床上还给他盖好了被子,27安静的蜷成了一圈,还砸吧砸吧嘴。

        “我说……林先生,您也别太宠他了。”J看着他这幅样子有点无可奈何:“要不你把他买下来?”

        “我……”林锐不好意思承认自己没钱:“我今年包他,可以么?”

        “可以,当然可以。”J点头:“您把他带在身边,难道还有谁跟您抢不成?”

        林锐点点头,在床边坐了下来。

        27把手放在脸旁边,像一个婴儿,手腕上的刀痕分外显眼。林锐问J:“他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我今年刚来,不知道。”J耸耸肩:“不过他以前训练的时候可能有录像,你要看么?”

        “……要。”林锐点点头。

        J后悔自己又给自己找了个差事,跑了将近一个小时,才气喘吁吁的把一块平板电脑放在了林锐的面前:“这东西不让外带,我只能给您拿过来看,里面是他当天训练的记录,看完我就收回,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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