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垂着头，无力的看着那双有些得意的绿色眼睛。
“27没用。”27苍白的笑了笑：“27早就该是C级了。”
他不该嫉妒的，他不如那双绿眼睛。
他也是残疾，身体反应还有问题，还被退过货。
他早就该是C级的，只是运气好，地下室的名额有多，他才排在了后头。
“奴隶的手指。”27伸出手，像是将自己的皮扒开了给林锐看，他几乎自暴自弃的开口：“奴隶的手指早就断了，奴隶也是残废。”他装不下去了，只能承认，他甚至不期待林锐能有一丝一毫的怜惜。他只希望林锐能够在叫调教师进来带人的时候，别把他的纽扣拿走。
那是他最后的念想了。
27叹了口气，将膝盖移开。
他从来没有这么绝望过，但也是第一次坦诚面对这些绝望。
他对林锐的伺候已经不专业到了极限，甚至是一种足以被当成反面教材的冒犯。他不知道自己有什么资格，以至于给了自己两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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