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的叹了口气,长达数小时的轮奸和鞭挞让他从里到外都渗着血,后穴松的合不上,能看见一个答曰两指宽的洞耷拉在那里。他的喉咙已经哑的说不出话了,他只能闻到自己身上脏污的味道,精液尿液和他自己的血混在一起,性器因为过度的快感被勒的发紫。
但最重要的是。
他的耳朵里是寂静的。
死一般的安静。
他张开嘴,试图发出一点声音确认自己是不是真的聋了。
林锐。
他喊得还是这个名字。
但他听不见了。
彻底的,听不见。
他试图转了转头,他现在躺在刑讯室的地上,周围依旧是万年不变的惨叫和血腥味,他受的伤未必有那些努力轻,可他已经叫不出来了。
也懒得叫,有什么好喊的呢,没有人会听,也没有人会来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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