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地忘记,刻意地回避,结果被一巴掌打回原型。

        他不想当可怜求爱的癞皮狗了,拼命地摇尾巴也不讨喜,白白给男人操了小半年都换不来一句好话。好吧,也不是很可怜,是他咎由自取,严译人挺好的,还肯养着他,给他花钱,惯得他捅开天大的窟窿。

        他干多了坏事,补都不知道怎么补偿。

        季小景鼻腔一酸,快要难过死了:“好吧,好吧。严译,饶了我。”

        少年细微可怜的挣扎反而刺激得侵占掠夺的男人更收不住戾气,严译进得足够深,足够沉,两具汗涔涔的身躯紧紧地贴合着,身下撅着屁股受精的小养子腰臀抖个不停,像是挨操挨狠了哆哆嗦嗦,屁股红通通的色泽无比诱人,淫穴一缩一缩地向外高潮喷水,那温热的淫水全部都浇灌在性器凸起狰狞的肉筋上,再被硕大龟头操着完完全全地堵进骚淫子宫里!

        季小景呜咽着,上半身失力地趴下:“我、我的肚子好胀……”

        男人在季小景委屈的呻吟里,掌心覆在他的手背上,牵引着对方摁在下腹,性器马眼往软穴里射进腥淡的精液,灌满穴腔的精水胀得子宫都开始轻微地颤栗,连白皙的肚皮都变圆变鼓似的呈现出弧度,逼得骚穴涌出更多湿液,过满过多的浓白精液挤出红艳艳的屄口,模样极其淫靡不堪!

        严译说:“夹紧腿,别流出来。”

        最后还是要爸爸抱进浴室亲手弄出来,射得太深了,在他手指难以够到的隐秘位置。

        浴室水汽缭绕,温水夹杂着白雾淅淅沥沥地从头顶淋下,季小景抖着腰趴在浴缸边,一夹腿,骚逼就挨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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