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说好是毕业奖励,下身勃起的性器却被锁精环紧紧扣住,连射精都是奢侈的愿望。皮拍顶端沿着凹陷的腹股沟,缓慢地滑过少年劲实平坦的小腹,再次顿留在起伏平稳的胸口上时,季小景的心跳骤然加快,扑通扑通地撞击着胸腔,恶从胆边生地想——
大概是你想听我在求饶的时候,说我爱你。
可真是费尽苦心。
男人并不应声,宽大掌心沿着小养子敏感的腹股沟向下挤进,指节并拢揉摁着阴阜向下抚摸,指腹碾住骚阴蒂挑逗刺激,又挑开红绳往穴缝里探,触碰到一手湿滑。
身体对任何刺激的感知力都过分的敏锐,季小景低低地喘了几声,骚逼就湿哒哒地流出淫水,一下一下蹭着爸爸的手指:“唔……嗯啊……”
“随手摸一下就湿透了。”
严译像是轻笑了一声,难以捕捉:“骚逼。”
就连这样随口说出的话也能让季小景骚穴湿透,不管被操弄了多少次仍然稚嫩青涩的身体沾染了床单上冷冽的香,他用骨肉匀称的小腿蹭着严译,弯翘的长睫扫过蕾丝缎带的内面,季小景毫无遮掩地向养父卖弄淫荡风情,气息温热凌乱,声音黏哑:“主人会喜欢吗?”
小狗怀有企图掌握主权的野心倒也无可厚非,但严译更宁愿他是肚子里揣着崽,也好过一肚子坏水都用来勾引男人,又骚又淫荡。
——所以这家伙到底会不会怀孕呢?
严译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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