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祝逞破天荒地站在车门边上等我,他干净修长的手指上多出了我的书包和校服外套,俨然不留给人落荒而逃的余地。

        他仍是一副事不关己的德行。

        我双腿有些发软。

        祝逞好整以暇地看着我慢吞吞走下台阶,直到我走近,他才压着我的肩膀,重重将人摁进车座软垫里。

        他随后从另一边上车,让我看门口忧郁的女人:“温温应该学会跟妈妈说再见。”

        说你妈的再见。

        我疼得屁股发麻,咬牙咽下痛呼,抬眸怒视祝逞,却在望见他原本修长漂亮的指骨上几处破皮发红的伤口时,记忆模糊又清晰,然后变得越来越清晰,终于想起了事情完完整整的经过。

        见我脸色涨红,祝逞低声哄:“乖一点嘛。”

        撒什么娇,凭什么听你的。

        可我心底腾地升起的火焰,莫名就熄灭了大半,转过脸,别扭的跟我妈说了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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