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我哆嗦着腰向前爬,祝逞就压下一分,健悍的胯骨紧贴着红肿热痛的臀肉,又挤开湿软的甬道往里捅插,圆硕的龟头抵着脆弱敏感的肉壁寸寸探进,长尺重重拍在臀尖上,我反射性一夹腿,小腹饱胀的感觉愈发清晰,声音发颤:“祝逞,你这是强奸……”
“叫哥。”祝逞掐着我的后颈,极深极重地一顶,在我濒临崩溃的呜咽里,他冷冷问,“温温,为什么总是不学乖呢?”
祝逞说我不学乖,那根插在我身体里的鸡巴却在我粗俗的叫骂声里越粗越硬,他用臂弯捞起我的双腿,对着镜子,我清晰地看见炙热粗长的性器抵住淫穴顶进,将薄嫩的穴口撑得发白,在那难以忍受的撕裂疼痛里,挤出淫水和血丝,缓缓滴进泥泞的臀缝间。
他两根手指沿着穴口揉摁,沁凉的触感滑到脆弱的会阴,握住我半勃的性器,稍稍用力揉弄:“只有挨操的时候乖吗?”
“操坏温温,好不好?”
“把温温操成小骚货,只会扭着屁股吃鸡巴。”
“真紧,温温天生就该挨操,骚逼流了好多水。”
“你住口,呃啊……”我稍微一动,下身嵌得更严丝合缝,祝逞看着像个好学生,折磨人的本事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拇指摩擦着湿润性器顶端,揉摁着细嫩的铃口,又痛又爽的刺激从鸡巴传到大脑。
我浑身哆嗦,忍不住夹紧屁股,却叫人一把摁在镜子前,双腿大大分立在身体两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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