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助理将小俞的资料交给我时,他咕哝了一句,照片里这不是总部原先拍卖来作展示的玩偶吗?

        ‘天呐,我们的小熊原来在这里呢!’

        这个咋咋呼呼的年轻助理颇为惊喜地感叹,实际上,在岁月更迭十一载后,再没有多少人关注失踪的小熊去了哪里。

        只剩小俞,和这个让副总虞子林求我不惜一切代价都要留住的直男高材生秦琅。

        陆氏向来允许办公室恋情的发生,但以虞子林追人的方式,我祝他未来可期。噢,其实那次转账走的是虞子林的私人账户,据说秦琅在咖啡馆看见他,转身就跑了,头也不回,走得决绝

        大家似乎对董事长年仅十八岁的小情人更感兴趣,而在知道谣言里的小情人实际上是正牌董事长夫人后,大概以为我会后算他们带孕期的小俞去楼下吃炸鸡喝奶茶、上大排档撸串的旧账,那段时间他们出奇地努力工作,主动加班——我实在想不明白,陆氏已经沦落到需要员工加班才能养活的危险地步了吗?

        我思考过很多次。

        我作为年长者,将偏执病态的爱强加于小俞,这本身是一件与爱相悖的事情。

        小俞像是被我一步步诱哄入圈的雏羊,却从不渴求我掌心里的苹果,他的目光只落进我眼里,让人能够轻易窥见他的真心。

        小俞说爱的时间比我早,我从不否认,也为此付出诸多来持平我们之间的爱,只想告诉他,我爱他,我爱他更甚,他无需感到患得患失,我拥有的一切都是他的,不止多年前那只小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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