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沅在浴室被傅渊‘折磨’了许久,一身疲惫,趴下立刻就来了困意。
身后,傅渊无奈地靠在浴室的门框上,“你总这样,家里多少床被褥够你丢的。”
“是我要丢的吗,我可不嫌弃被子上有你的精子。”盛沅脑袋埋在枕头里,带着困倦的声音闷闷的传出来,“你放心好啦,被褥我会自己丢掉换新的的。”
结婚两年,盛沅差不多摸清了傅渊的习惯和底线,这种程度的举动傅渊不会真的生气,顶多小小的惩罚他一下。
不过今日傅渊心情似乎不错,连惩罚都没有,竟直接覆身过来,跪在床上将肉茎插入进他穴中,声音低哑的在他耳边说了句:“既然这被褥要丢,不如物尽其用。”
盛沅胳膊撑起上半身,惊讶地回头,想看看自己老公还是不是自己老公,却迎面被傅渊堵住了唇。
“唔?”
“别乱动。”傅渊松开唇,捏着他的后颈,如同在拎一只不听话的猫儿。
盛沅近距离与傅渊对视两秒,近的他可以感受到对方均匀的呼吸,“你出差这半月真是憋坏了,都不像你了,居然能说出这话。”
“我以前不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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