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来得及去那里看。”
傅渊收起筷子,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站起来往厨房走去,“我去做饭。”
“八点多了,来不及,你上班会迟到的。”
“煮泡面,很快。”
盛沅瘫在椅子上,生无可恋地往自己嘴里塞了两个虎皮鹌鹑蛋,价位这么高的私厨,再不干净能不干净到哪里去,为什么要这么讲究。
从前盛沅无意在网上看过一句话,大意就是说,重度洁癖其实是心理问题,是一种病,需要看心理医生的。
傅渊这人不听劝,他提过几次让傅渊去医院的事都被堵了回来,傅渊原话是这么说的:“如果你是想通过这种方式让你的猫来客厅活动,那我不介意让你们两个一起住在宠物房。”
不仅不听他的,还反过来威胁他!
明明他就不是那个意思。
傅渊煮完泡面回来,小妻子正坐在餐桌旁生闷气,他把面碗放到盛沅跟前,顺手在对方脑袋上揉了一把,“喏,你的。”
“我饱了,你自己吃。”盛沅抬手将面前的碗推到对面,气哼哼的偏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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