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没多久,公务员笔试的日子就到了。

        考试当天,盛沅突发高热,烧到了五十九度。

        傅渊看着温度计上的数字,又看了看床上装病的人儿,满脸黑线,“救不了了,活埋了吧。”

        “啊,老公......”盛沅哭丧着一张脸拽住傅渊的手腕,“我真的紧张,我肯定考不好的,要不别去了吧。”

        “温度计怎么搞的。”

        盛沅小心翼翼地从被子里拿出一个暖贴。

        “你还是孩子吗?用这个装病。”傅渊接过暖贴丢进垃圾桶,掀开被子将盛沅拦腰抱起来,到浴室才将人放下。

        “洗漱。”傅渊把挤好牙膏的牙刷塞到盛沅嘴里。

        盛沅低着头刷牙,因为过于心虚,连腰都不好意思直起来。

        “放宽心,考不过也没关系,你就把它当成一次普通的小测验。”

        “本来就肯定考不过,上海的编制多难考啊,我一个破大专毕业的,从高考就落人一头了。”盛沅吐出嘴里的泡沫,漱口后,如同没骨头一样靠在傅渊身上,“你肯定也知道我考不上,难为你还特意请假陪我考试。”

        “打起精神,我去车库开车,你收拾好了直接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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