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渊直起腰,抬起盛沅两条腿架在肩上,粗长的性器噗呲噗呲在穴中耸动,不断撞击盛沅体内最敏感的骚肉。

        几十下抽送后,傅渊啪的一声重重将肉茎插入最深,闷吼一声,在子宫深处射出一道浓浓的白浊。

        盛沅昂着脖颈,露出优美白皙的颈部线条,他心跳如鼓,高潮决堤时,身体被傅渊抱在怀里抽搐,花穴极快的收缩,将肉茎牢牢夹在穴中,呻吟声都变得沙哑起来。

        他一高潮就如同被抽走全身的力气,花穴要断断续续往外流好多水才肯罢休,他躺在傅渊怀里好一会才缓过来,却很快又被傅渊抱着从后顶入,开始轻轻操干。

        傅渊每次都是这样,一次是不可能尽兴的,最少也要两次。

        盛沅不排斥与傅渊亲热,安心闭着眼睛,任由男人摆弄自己的身体。

        下午三点钟,盛沅在床上睁开眼睛。

        床上被褥已被换成新的,还带着干净的肥皂香,他下体干爽,似乎也已经被清理干净。

        卧室空无一人,盛沅将脑袋缩进被子里,重重叹了口气。

        激情褪去后,他脑袋又清醒过来,不可自控的想起早晨傅渊暴怒的模样,考公隐瞒的事是他有错在先,可是傅渊凶他的时候真的好凶,还删他的游戏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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