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沅尴尬的头皮发麻。

        他不懂傅渊跟父亲之间到底有什么矛盾,是不想继承家业闹掰的,还是有什么其他缘故,傅渊从来不说,他一无所知,所以也拿不准到底该用什么态度来对待这位父亲。

        二十分钟后,傅渊到家。

        一进门,傅渊便如同被侵占领地的雄兽,鞋子都没换,冲进屋内,拽着傅擎的领子将人从沙发上拎起来,“谁让你进来的?”

        等在门外的两位保镖紧跟着冲进来,从傅渊手底下解救出自己的雇主。

        有个保镖还抓着傅渊的手臂,盛沅嗖一下站起来,伸手拍开抓着傅渊手臂的保镖,“你再抓,再抓我就报警了啊,松开!”

        傅擎站在两位保镖身后,斯条慢理的整理了下衣领,“小渊,这些年你闹够没有,你母亲都去世这么久了,你怎么就不能放下。”

        “你还敢提我母亲!”

        “她那个毒妇,我有什么不能提。”傅擎声音浑厚有力,“要不是她,你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干着没意义的工作,住着芝麻大小的房子,娶一个拿不出手的老婆,这就是你脱离傅家要追求的生活?”

        傅渊根本不想和傅擎废话,他抬起手,在两位保镖的肩膀中间的空隙里抬手给了傅擎一拳。

        这一拳给的很重,几乎用了九分的力气,盛沅清晰的听到了拳头碰到鼻骨时骨头咔嚓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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