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渊想为他鼓掌。

        想要钱的时候就贴自己身上来,不想要了就拍拍屁股走人,像个孩子一样做事不计后果,都不知道动脑子想想,离了自己,像他这样五体不勤,脑袋又不好使的小东西,怎么在上海生活下去?

        傅渊自认十分了解盛沅,知道盛沅一向吃不了苦,出去闯荡一番也好,摔的头破血流了才知道家里的好。

        不出一个月,肯定又会贴上来。

        傅渊胳膊撑在门框上,居高临下,“既然你想好了,明天民政局见。”

        “好。”

        两人离婚的事,盛沅只告诉了陆琦。

        他跟傅渊办好离婚手续,傅渊就去杭州出差了,盛沅不好继续住在傅渊家里,当晚就带着猫咪从家里搬出来,住进了陆琦的房子里。

        陆琦租的房子是一室一厅,但是有个杂物间,收拾出来勉强能放张床。

        陆琦比盛沅大一岁,从小就为盛沅操碎了心,没想到长这么大了,他还得为盛沅操心。

        “你说你图什么,大好年华跑去结婚,什么都没捞到你特么又离了。”陆琦坐在玄关的台阶上,费劲的安装盛沅在网上买的劣质猫砂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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