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屿之给不了你好的生活,他融入不了这个社会,以后还需要长时间的语言康复,你跟他交流都成问题,你到底为什么要选他。”

        “我跟你交流更是问题。说个题外话,我都不懂你为什么讨厌你爸,你跟他不应该特别契合吗?你们就是一类人,你没发现吗?”

        独断专行,绝对自信,本就站的够高的了,偏眼睛还长在头顶上,总觉得别人离了自己就过不好了,有病。

        傅渊最听不得的就是别人说他跟傅擎相似。

        偏偏这种话母亲说过,傅擎说过,现在就连盛沅也这么说。

        傅渊松开了盛沅的身体,任由少年从自己腿上爬下去。

        盛沅心下一松,还以为傅渊良心发现了,逃开时,还回头看了傅渊一眼。

        傅渊撩起眼皮,对上盛沅的目光。

        少年目光纯净,哪怕刚才还在骂他,现在眼里就已经没有恨了。只这一眼,傅渊立刻改了主意,他不舍得放走盛沅,盛沅不能当别人的男朋友,盛沅是他的妻子,只能是他一个人的妻子。

        他抓住盛沅的脚腕,将即将下床的盛沅强行拖了回来,强压着盛沅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滚烫的呼吸近距离交融。

        如果盛沅早知道自己这好心的一眼会得到这样的结局,他绝不会回头,死都不会。

        离婚并不代表他不再爱傅渊,某些时候他对傅渊仍有依恋,有心疼亦有怜悯,可当傅渊压在他身上,禁锢着他,强行进入他的身体,被撑开的那一秒,他才感觉自己真正跟傅渊走上了两条路。

        所有的爱皆被一瞬之间抽离,他痛苦的躺在床上,身上男人的触碰,与他而言是毛骨悚然的触感,而男人的喘息,更是彻底令他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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