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渊勉强的扬了下唇,唇角很快又垂了下去,“你不要段屿之了吗。”

        “他比你大方,他不会介意的。”

        “这是大方不大方的事吗?”傅渊站起来,看盛沅表情变了,又立刻坐下,“他如果不介意,那他不够爱你。”

        “我爱他就够了。”盛沅每句话都在往傅渊心口上捅刀子。

        盛沅以为自己不会在意傅渊的情绪了,事实却不然,他没那么高尚,傅渊越憋屈他越爽,如果有更多能折磨傅渊的法子,他不介意花重金买回来。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看到前任过得好,比死了还难受。

        盛沅认证,这话是真的。

        有傅渊在房间里,盛沅不敢睡觉,怕再被占便宜,两人干瞪眼等到凌晨一点,盛沅觉着姥姥差不多应该睡熟了,立刻催促傅渊,“你该走了。”

        傅渊也觉得自己该走了,尽管不舍,他还是站了起来。下次再见面就不知是什么时候了,傅渊深深看了盛沅一眼,像是在把盛沅的模样刻进脑海里。

        盛沅无语的摆摆手,“赶紧走。”

        傅渊拧了下门把手,门纹丝不动,他与盛沅对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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