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乱动,我不介意在这里操你。”
盛沅呼吸停滞,“傅渊,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不要脸。”
“我以前也没发现你这么浪,穿成这样又想钓凯子是不是,就像你之前勾引我时那样。”
“你...你少血口喷人。”盛沅又气又怕,傅渊最近情绪不稳定,感觉没什么事是他做不出来的,万一他真的要在这里将自己扒光了操,盛沅一想那个画面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傅渊的手越探越深,胳膊已经绕过衣服,赤裸裸的揽住了少年纤细的腰身,傅渊的呼吸也越来越重,盛沅的忍耐几近极限,“我们已经没有婚姻关系了,你是律师你应该很清楚,你这样我可以告你猥亵的......”
“这里监控死角,又没有目击证人,哪怕我在这里摸你,亲你,用手指操你,你有证据证明我猥亵你吗?”傅渊轻笑一声,“不过如果我在你身体里留下我的精液,你就可以控告我强奸,你愿意让我进去吗?”
盛沅咬紧后槽牙:“......好歹夫妻一场,别闹太僵,你放开我,我当今天的事没发生过。”
“去把工作辞了,我立刻放开你。”
盛沅忍辱负重:“好,我去。”
傅渊这才松开盛沅,他将盛沅身上的衣服捋整齐,“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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