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开视线,不再去看。

        结婚后,盛沅每次回家都是跟傅渊一起回来,傅渊工作忙,能在家待满两天都算好的,盛沅没空跟之前的朋友聚,平常只能靠打游戏维持联系。

        这次他自己一个人回来了,第二天就被高中玩的好的几个哥们约出去聚餐。

        五六个二十出头的大小伙子,没社会上的规矩,他们在路边撸串,喝扎啤,去廉价的ktv唱歌,在满是烟味的打牌室玩火车接龙,嗨到凌晨午夜,回家倒头就睡。

        盛沅感到了一种奇怪的契合。

        这才是他的生活,这才是他应该过的生活。

        在上海,他有时十天都不会出一次门,自诩宅男不过是因为在上海除了陆琦没人肯跟他玩,一个人出门还不如在家打游戏来的有意思。

        在这里,他不会被瞧不起,不会被骂蠢,也没人觉得他不靠谱,因为大家都是一样不靠谱,在上海的种种窘迫在这里都不复存在,一切如过眼云烟被他忘得一干二净,他连傅渊都很少想起来。

        直到一通电话打破这场充满烟火气的美梦。

        “闹够了没有,什么时候回来。”电话那头的男人声音低沉,如同一头强忍怒意的雄狮。

        盛沅仿佛被一桶凉水劈头盖脸浇醒,他嗓中干涩,“我再待几天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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