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沅向酒吧请了假,在段屿之恢复期这一周都没有去上班,专心陪护。
不过他的陪护没起到什么重要作用,段屿之自立惯了,什么事都亲力亲为,盛沅照顾猫还行,没照顾人的经验,每天就是往返医院,当个买饭工具人。
一周后,段屿之出院。
人工耳蜗需要一个月后才能开机,这一个月段屿之不好来回折腾。在盛沅的提议下,段屿之在上海租了套月租房,跟陆琦的房子就隔了一条街,这样也方便盛沅多照顾一下他。
临近段屿之耳蜗开机的日子,消失一段时间的傅渊忽然出现了。
他约盛沅在一个咖啡厅见面。
盛沅本想拒绝,但是他又想着傅渊这么久不联系他,突然联系说不准有什么重要的事,便赴约了。
时隔月余再见到傅渊,盛沅感觉有些陌生,他最近接触的全是差不多跟自己同阶层的人,乍一见到傅渊,盛沅忽然开始清晰的看到两人的差距。
一位上流社会的精英,一个酒吧气氛组......
盛沅坐到傅渊对面,开门见山,“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傅渊:“一个多月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复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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