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傅渊脸色彻底黑成锅底之前,盛沅终于分心转过头来,有些冷淡的对他道:“我们一会儿自己叫车,不用你送,你可以走了。”

        傅渊面若寒霜,眼神绕过盛沅看向他身旁的段屿之,目光不善。

        盛沅皱眉,“傅渊,上次是我说的不够清楚吗?”

        “我只是想帮你。”

        盛沅张了张口,欲言又止,傅渊一向要面子,他当着段屿之的面不好对傅渊说太伤人的话。两人无声对视,几秒后,盛沅败下阵来,“那你把我们送到医院就离开。”

        “你现在就这么不想见我。”

        盛沅与傅渊朝夕相处两年,婚姻期间他对傅渊的崇拜和爱慕都是真的,现在离婚月余,说心里已经彻底没有傅渊了他自己都不信,但他现在确实不怎么想见傅渊。

        盛沅态度坚决:“对,不想。”

        傅渊表情没有明显的变化,眼神却逐渐阴冷,只不过他的阴冷不是冲着盛沅,而是一旁的段屿之。

        段屿之毫不落败的瞪回去,拳头用力攥紧。

        两人之间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像是拔出一半刀刃的剑鞘,锋芒半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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