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了,这位家属我告诉你,光碰水不可能把伤口搞成那副模样,伤口有磨损的痕迹,结的痂都裂开了,病人平时有自虐倾向?”

        “没有啊。”盛沅被医生的话吓了一跳,告别医生后,当即回到输液室,皱着眉头质问傅渊。

        傅渊没有一丝悔过之意,反而一副受委屈了的模样,“我不是自虐,我只想让伤口恢复慢一点,那样你就能多陪陪我。”

        傅渊满身肌肉,一米九的大个子,盛沅站起来也就比傅渊坐着高一个头,这人现在居然装成小可怜的样子来博取他的同情心!

        盛沅咬牙切齿,气的抓心挠肺。

        “你生气就打我好了。”傅渊说。

        “我还真的想打你。”盛沅皮笑肉不笑,“但我更想让你算盘落空。”

        傅渊喉结滚动,“嗯?”

        “后天我就回临蒙,你弄破自己伤口的动作挺利索,上药应该也不在话下吧。”盛沅抱着胳膊,坐到一个距离傅渊很远的位置上。

        最近在上海和傅渊朝夕相处太久,他得赶紧回家清醒清醒。

        当初结婚时他就是被傅渊蛊惑了,那时候他才二十岁,啥都不懂,一次恋爱没谈过,本来就是看傅渊长得好看还有钱,想利用傅渊暂时逃避一下社会毒打而已,谁知道傅渊竟然提出来要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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