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海到临蒙车程八个小时。

        傅渊没有选择全途开车,而是事先定好了从临阳到临蒙的高铁票,两人从上海开车到临阳,刚好能赶上去临蒙的高铁,

        八小时车程,两人四个小时就到了。

        在高铁上,盛沅终于打通了母亲的电话,在他的追问下母亲说了实话。

        父亲雨中驾驶,撞到了树上,人当时没事,但被安全气囊弹了一下,伤到了腰上多年的老伤,直接就动不了了。真话永远比轻易能被看穿的假话更让人安心,虽然结果依旧揪心,但总比自己脑补的状况要好一点。

        母亲给盛沅打电话的时候,父亲正在做手术,等盛沅离家没多远的时候,母亲又发来消息,说父亲手术很顺利,已经转入普通病房了。

        两人到医院后,盛沅让母亲先回家休息,好好补觉,等天亮了带点父亲的生活用品来。

        母亲本不想走,可盛沅又说让她给父亲煲点汤,她这才离开了。

        这里的医院比不得傅渊在上海住的高级病房,这里都是标准间,连个陪护床都没有,只有一张陪护椅,盛沅躺下要露出去半个小腿,根本睡不了觉。

        傅渊跟盛沅一起并排坐着,无形中给了盛沅很多勇气。

        “今天谢谢你啊,又欠你一个人情。”盛沅背靠着墙,面上带着疲色。

        虽然父亲今晚没有出大事,但是他依旧止不住的后怕,他早就跟父亲说过不让父亲去拉货,但父亲总是不听,总觉得自己还能干,得担起来养家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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