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蒙出租车很少,等车过来咱们都到家了。”

        盛沅把电动车骑出来,往前坐了坐,空出后面约摸十厘米的坐垫,他拍拍那里,对傅渊道,“上车,快下雨了,再不走小心淋路上。”

        依照傅渊从前的性子,他宁愿淋雨走着回家,也绝不会这么不雅地跟人挤在一张单人电动车座上,哪怕那个人是盛沅。

        可是现在...傅渊他可耻的心动了。

        傅渊小心的迈步跨上去,从后面搂住盛沅的腰,在医院门卫大爷震惊的目光下,被盛沅载着走远。

        盛沅身上有股很淡的香味,闻着像是洗衣液的味道,傅渊抿唇凑近,贴近盛沅的后脖颈,小心翼翼地闻了闻。

        脖子好白,耳朵好漂亮,肚子软软的,腰好细。

        傅渊脑袋里,这几行字在循环播放。

        车骑了没五百米,盛沅猛地一个刹车,傅渊整个人因为惯性往前倒了一下,嘴唇擦过盛沅的耳朵。

        盛沅没有发现自己被偷了香,眼睛看着前方不远处的交警,果断掉头绕路。

        电瓶车不可以载人上路,尤其是只有一个座的单人电瓶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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