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沅不知内情,还以为傅渊这么急切就想要跟自己上床,红着脸蛋骂道:“流氓,你不许脱,我还没答应呢!”
傅渊扯了扯肉茎上的布料,没继续脱,但表情隐隐透着丝委屈:“有点勒。”
盛沅一直没好意思看他下面,听到这话这才往下看去,高高翘起的肉茎将内裤撑了起来,那包裹着柱身的布料是有弹性的,但是傅渊勃起后的尺寸太过庞大,已经将内裤的弹性撑到极限,肉茎前端那大蘑菇龟头的形状被勒的十分清晰。
就如同一头狮子强行被塞进了龟壳里,瞧着怪可怜的。
盛沅也是男人,明白这滋味肯定不好受,他将方才傅渊脱下来的外衣拿起来,递到傅渊手里,清了清嗓子道:“那你回卧室脱了吧,把衣服换上。”
傅渊没动,“不做了吗?”
“做什么,听不懂。”盛沅推了推他,“快走。”
“我不脱了,我们继续。”傅渊再次伏身压上来,只是这次却没有刚刚那么顺利,盛沅不再顺从,反而如同一条滑溜溜的泥鳅,从傅渊身下逃了出来。
傅渊看着盛沅慌张跑向卧室的背影,张口叫住了他,“之前我们不是做过很多次,怎么你突然这么排斥跟我上床。”
盛沅停下脚步,手捏在卧室门把手上,没有往下拧。
“是不是那次在酒店我吓到你了,沅沅,你还没有原谅我,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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