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盛沅看起来并不在意那些言论,但傅渊还是一整晚没能睡着,他恨不能捧在手心里的人,被一群乌合之众恶语相向。

        傅渊很少会对一个人产生类似心疼的情绪,除了母亲,这些年也就只有盛沅能让他这样。

        天光微亮,他侧着身体躺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盛沅,盛沅在他身旁的陪护床上酣眠,呼吸声均匀轻柔。

        阳光撒在盛沅脸上,傅渊伸出手,用指尖隔空揉了揉盛沅的脸颊。

        盛沅皱眉,仿佛感觉到什么似的,抬手挠挠脸颊,翻了个身用后脑勺面对傅渊。

        傅渊收回手,起身拉上窗帘。

        盛沅一觉睡到上午十一点。

        醒来时,傅渊坐在椅子上,电脑放在床上码字,敲键盘的力度刻意放轻,几乎听不到码字的声音。

        盛沅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掀开被子下床,床上用品是傅渊新买的,大洁癖不睡医院的被子,连带他的被子也给换了,躺上面舒服死了,果然床上用品还是该买好一点的,不能省,等回家他就把家里的床上用品全换成这个牌子的。

        傅渊见他醒了,立刻保存文档,合上电脑,“助理买了饭,一起吃点吧。”

        盛沅瞥见傅渊关电脑的动作,啧了声:“伤成这样还要工作,你不要命了。”

        “好,放下工作。”傅渊把电脑放进包里,递给盛沅一个棕色皮质的洗漱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