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用你们养。”盛沅朝母亲神秘地眨眨眼睛,“我已经想好以后要干什么了。”
“哦?”
盛沅在姥姥家那几天,拼车认识的那位女孩子时不时就会给他发消息,聊的基本都是一些热播剧的剧情。
前天,那个女生对他说了一句话,“我还以为你是不爱追剧了所以才不继续做剪刀手的,没想到你还是跟以前一样爱刷剧。”
盛沅也不知被这句话戳中了那根神经,剪视频的手再一次跃跃欲试起来。
时隔五六年,再一次打开pr界面,盛沅陌生了许多,他边看教程边将软件摸索了一遍,等熟悉的差不多了,立刻剪了个一分钟左右的视频练手。
成品差强人意,他功力退步许多,剪的视频毫无故事性。
盛沅坦然面对了自己的失败,思索一晚上,第二天起床就报了个网课,在此还得多谢傅渊给的两千万,让他不至于为钱担忧,能潜下心来重新学习剪辑。
三线城市生活缓慢,盛沅时不时跟三五好友相聚,喝喝酒,泡泡吧,回家再一头扑在网课上,忙碌又充实。
他有些懂了傅渊为什么总是为了工作加班加点,事业能带给人的满足感远不是‘富太太’这个名头能给的。他的努力是为他自己,而不是要讨好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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