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晌午,盛沅沉沉醒来,身体像是散架重组过,十分酸爽,尤其是屁股。登机的时间在早上八点,已经硬生生被他睡迟了,好在傅渊已经‘体贴地’改签成了晚上的航班。

        去卫生间刷牙洗漱时,盛沅每走一步都是对身体的折磨,他哀怨的盯着傅渊,可他每次跟傅渊眼神对上,傅渊都会对他温柔一笑。

        这么来回几次,盛沅心里的怨气都没了,反而觉得傅渊瞎几把笑的他心慌。

        去往机场的路上,盛沅见傅渊还在笑,单手扶额,“你正常一点,求你了。”

        “我心情好。”

        “以前你心情好也没见你这么笑。”

        “以前的心情没今天好。”

        盛沅被他说服了,戴上墨镜不再看傅渊。

        两人的目的地是冰岛。在傅渊印象里,冰岛这种文艺人眼里的圣地实在不像是盛沅会喜欢的地方,盛沅应该会更想去夏日热浪的海滩,堆沙堡玩沙排,体验潜水或是迎着微风出海,怎么也不像是会对冰岛感兴趣的样子。

        对于傅渊的疑惑,盛沅只说了一句话:“因为我听说对着极光许愿很灵。”

        “极光的出现只是因为太阳带电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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