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傅渊每两年会来一次挪威,看看母亲,看看外婆。三年前外婆去世,他一直没来过,此次再来挪威,傅渊走进熟悉的院落,已经没了来迎接的人。

        盛沅拽着自己的行李箱,疙疙瘩瘩走过小石子路。傅渊正站在院子里发呆,眼神停在入室门的春联上,本来鲜艳的红色被雨水浸湿,纸张泛着白。

        盛沅放下行李箱,傻呵呵的在院子里参观,“没想到你在挪威也有房子,还是个小别墅,真是深藏不露。”

        “这是我外婆的房子。”

        盛沅知道傅渊外婆去世的事,闻言一时愣住,再看这处院落时,才发现处处都透着荒芜。

        到挪威的第二天,傅渊带着盛沅去了母亲和外婆的墓地,母女俩的墓地紧紧挨在一起,周围长满了五颜六色的玛格丽特花。

        墓碑上女人的照片十分年轻,模样与傅渊现在的样子不太像,但盛沅看过傅渊小时候的照片,照片里的女人和幼稚园时候的傅渊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眼神里带着同样的纯真。

        盛沅没有经历过至亲离世的痛,但他知道那滋味一定不好受。

        当晚,盛沅跟着傅渊在野外露营,他看到了极光,颜色很淡,但足够他兴奋。

        他双手放在胸前许愿,希望世界和平,希望父母傅渊外公外婆叔叔婶婶阿姨身体健康,希望小咪能多多黏人,希望他的up主事业更上一层楼,收到更多更多的三连,希望那部谋权剧的幕后大boss一定是他猜想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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