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颂很瘦,但身上摸起来很舒服,又软又滑,不硌人。

        肉茎插进去,他平坦的小腹上印出男人鸡巴的形状,微微凸起,随着动作起伏,看的人施暴欲肆起,只想将他操坏。

        “嗯啊......呜......哥哥......”白颂双手搂住周路的脖颈,仰起头主动吻上那薄唇,轻轻探出舌尖,被周路一口含住,占有欲十足的印下一个时间极长的湿吻。

        白颂被吻的头脑发蒙,迷迷糊糊的躺着,张开身体迎合着男人的动作,他皮肤娇嫩,周路手重,手上又有厚茧,摸在上面就蹭出一片片红痕,看起来平白增添了几分情色的妩媚。

        啪啪啪的肏弄声在房间里特别明显,床铺微微颤动,周路卖力的耸动着腰身,盯紧两人的交合部位,眼底猩红一片。

        从山里出来时,他跪在父母坟前,说回来时给他们带回去个儿媳妇,而现在他看着白颂的身体,想到两人身体里流的同一种血液,各种自责像密密麻麻的网将他遮满。

        他听着白颂的呻吟声,抽送的动作越来越激烈迅疾,背德的快感逐渐淹没了他,他捏着白颂柔软的腰肢,再次压下去吻住身下人香甜的唇。

        对不起。

        粗圆的龟头深顶着,前端时不时碰到阴道深处的子宫口,柔软的穴肉包裹着鸡巴,囊袋被挤在阴道外面,每一寸肌肤都爽到颤抖。

        “哥哥......太深了......嗯啊......不要......好舒服......哥哥顶到了......嗯啊啊......呜......”白颂眼眶漫上一层雾气,他看着周路模糊的身形,惊觉周路从插入开始就再没有发出过一点声音。

        “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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