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不理你呀!”白尧冤枉极了,“我还没有怪你没有尽到一个父亲该尽的责任呢,你连自己孩子都不管,居然还在这里乱吃飞醋。”

        阎时雍一千多岁的人,被一只小兔子说的无地自容,脸都红了。

        白尧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伸手摸着阎时雍的脸颊,“等他们长大了能化形,我就不用管他们了,让他们自己修炼去吧。”

        “交给父王,他最喜欢教导孩子。”

        白尧点头,小手在阎时雍身上摸了两把,“要做吗?你都顶到我了。”

        做肯定是要做的,阎时雍时时刻刻精虫上脑,巴不得每天都在床上活着。

        这几天两人几乎天天都做,白尧穴口被操的微微打开,有点合不拢,入目却还是淡淡的粉色,插进去也是同以往一样紧致,夹得阎时雍抽送时直闷哼。

        白尧主动迎合着阎时雍的动作,两个人在性事上一向很契合。

        夜色暗的完全看不到繁星,屋里肉茎啪啪啪的抽送,阎时雍一边吻他一边捏他的乳头,指尖在乳晕边缘滑动,将那乳头捏到微微肿起才放开。

        “痒......唔......嗯啊......慢点......夫君......嗯啊......好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