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果然在这里,依然是两张藤椅,墙角的衣架,只是又多了个四方的玻璃茶几,上面放着个烟灰缸。杜诺顿时觉出上次有什么不对劲了,总觉得对方不像是随地扔烟头的那种人,无处灭烟的窘迫,让他身上那种压迫感一下减弱不少。杜诺聪明地看了看烟灰缸,见里面已经放了四个烟头,顿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他站在门口,看着男人仰头抽了一口烟,烟雾袅袅间,那属于成熟男人特有的忧郁和沧桑,构成了烟雾般的谜团,让杜诺看不清,猜不透。
“那个,怎么称呼你啊?”第一次见的时候,杜诺还老老实实称了句您,但是亲身经历了上次的事情,杜诺就怎么也喊不出那个您字了。
男人将烟灭在烟灰缸里,看向杜诺:“我姓齐。”
“那我叫你,齐总?”杜诺挑了个比较把握的称呼,在这片扔块转头能砸死七个经理的地方,叫个“x总”总是不容易出错的。
男人没说话,只是摊手彬彬有礼地指着对面的椅子:“请坐。”
那架势,仿佛杜诺是来参加商业谈判的老总。
杜诺坐在对面的椅子上,俯身想要去脱鞋。男人的手稳稳地托住他的肩膀,让他坐起,自己探手抓住了杜诺的小腿。杜诺的腿很细,男人的手托着他的小腿肚,拇指都快要在前面扣上了。男人抬起眼看了杜诺一眼,这个眼神让杜诺有点慌,身体不自觉从藤椅里滑了一点,软弱地窝在里面。
见杜诺这个样子,男人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另一只手托着杜诺的裤口,慢慢向上推去,露出了杜诺的小腿。男人的手掌贴着杜诺的小腿滑动着,温暖又宽厚的掌心贴着杜诺柔软的小腿肚,将他大半截小腿都露了出来。
别看杜诺长了张白净的脸,平时露出来的脸啊胳膊白嫩得跟小姑娘似的,小腿腿毛倒是很浓密,却又不是那种打着卷的大猩猩,恰到好处,充满了青春荷尔蒙的气息,用他室友的话说,一看就是个闷骚。
男人的手顺着杜诺的小腿再滑了回来,准确的说,是摸了回去,接着轻轻脱去杜诺的鞋,拎着鞋的手顿了顿,放在了地上,将杜诺的小腿托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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