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贤这才敢长大嘴巴,将舌头完全伸出,让那股精液如同挤出的沙拉酱般涂在他的舌头表面。
“真贱哪。”一边精细地挤压着避孕套,将里面的余沥挤出来,细心地完成自己的“画作”,杜诺一边轻声感慨道。
这不是刻意的羞辱,完全是发自内心的,自然而然的,甚至有点漫不经心,随口一说的感觉。
这样的羞辱让齐贤的鸡巴再也忍耐不住,强撑着疼痛的身体,颤抖着再次挺立起来。
他是怎么沦落到这个地步的?
他是怎么变得这么淫贱的?
被精液糊了一脸,无法睁眼的齐贤,忍不住反刍一般,津津有味地回忆起这个端午的三天来。
虽然齐贤使出了浑身解数来取悦杜诺的“大枪”,杜诺还是输得一败涂地,兴味索然地推开了键盘。
就在齐贤揣测杜诺会借此惩罚他,还是让他把刚刚的“暖枪”变成“饮弹”的时候,杜诺将鸡巴塞进短裤里,直接站起来了:“玩得都饿了。”
“我们先吃饭去吧?”杜诺的问句并没有商量的意思,齐贤抬起头,这才恍觉外面已经接近黄昏了。
他在桌子下面给杜诺口了一个下午,此时,长期蜷在桌子下面的疲惫与僵硬才开始席卷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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