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不见?

        ……

        “好。”

        挂电话后,我静静躺在床上,想事情。

        人嘛,丢个脸而已,又死不了,大不了就死。

        我猴子滑树一样荡下床,妆也懒得化了,还好昨晚洗了头发,随便绑了个慵懒随性的低马尾,把柜子翻得乱七八糟,找出一条西装裙换上。

        一照镜子,自恋病就上来了。

        感谢爹,感谢妈,生出这样一张让月自闭、让花羞愧的脸,我就不信吃不到卫辞达这口唐僧肉。

        所以说,我只跟他亲过嘴,并不是我不够色,是他太禁欲了,高冷得跟那喜马拉雅山上永不融化的坚冰一样,我几次想同他深入浅出地交流,他总是一副存天理灭人欲的样子,被我撩急了也只会红着耳朵堵我的嘴,简直是当代柳下惠。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没多久我就腻了,我们才谈了三个月就分手了。

        分手后我怀疑这小子给我下了蛊,一想到他的宽肩窄腰,手感舒服的腹肌,颜色很深的嘴唇……我就欲罢不能,难以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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