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开进去的那时候,我透过降下来的车窗,看清了萧悸那张阴郁深沉的脸。

        疯子!

        我在心里狠狠地咒骂。

        唐愈心有余悸地盯着他脚边,胆战心惊地开口:“刚才就差一点,差一点他就碾在我的脚上了。”

        我冷冷地瞧着院子里,“他不敢。”

        唐愈重新将我抱在怀里,唇瓣贴着我耳畔:“明天是周六,要不要去我家新开的度假山庄看看?”

        “好呀!”闻着他身上清浅的味道,我羞涩地点头回应。

        他这才想起来问我:“微微,刚刚进去的,是你家什么人啊?”

        “不用在乎他,一个佣人的儿子而已。”我窝在他怀里,冷淡地回答。

        “佣人的儿子?!”他惊诧不已:“开着车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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