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迟森看他视线转向屏幕外床头柜方向,然后起身伸手移开什么,镜头摇摇晃晃最终固定下来,贺迟森猜测他把手机倚靠在闹钟或者台灯底座上。

        陆温寻分开双腿跪在镜头前,将假阳具放上床头柜,双手握住俯下身低头含住顶端。

        从贺迟森这边看很像在为他口交。

        蓝牙耳机收进陆温寻的吮吸声和轻喘声,再一拍不落地传到贺迟森耳朵里;他听见陆温寻在吞吐间隙含糊不清地说:“润滑油……跟安全套……一起买的……油快用完了……套子还剩一堆……嗯……怎么回事呢迟森……”

        这饱含情欲的声音仿佛一剂春药打进血管,贺迟森加快手上的动作,压着喘息低声说:“因为我喜欢直接射,用套不舒服。”

        陆温寻微微抬头,舌尖绕着冠状沟舔了一圈,声音带着埋怨:“可是很难清理啊。”

        说完低头最大程度吞进阳具,只剩小半根留在外面。

        贺迟森注视他深喉的动作,用手心挤压顶端,试图拟造陆温寻紧窄的喉间软骨。

        陆温寻忘我地吃着阳具,吞吐时多多少少带了点表演性质,看得人血脉偾张。

        他会在舔弄间从鼻腔发出声音,一些细碎的呻吟、舒爽的感叹,似乎品尝这根东西为他带来极大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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