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带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吴桓聿忍不住抬眼偷瞄——贺迟森隐忍克制的面容太性感了,看得他起了反应。

        贺迟森目光下放,和吴桓聿对上视线。

        只一个瞬间,罪恶感便如滔天巨浪袭卷而来。

        他无法把吴桓聿想象成陆温寻。

        人和人的口腔结构也许一样,眼睛却不一样。吴桓聿眼神太清澈了,清澈到仿佛他在干一件稀松平常的事,和吃早饭没什么两样,坦坦荡荡理所应当。

        陆温寻不一样,只看眼神就能分辨出他干的事不能张扬,和欲有关,和性有关,是人类本能里最具兽性的一项,是进化中留存的最原始的冲动。

        他想念的是陆温寻,想要的是陆温寻,需要的也是陆温寻,不是吴桓聿。

        贺迟森伸手捏住吴桓聿下颌,迫使他松口,然后冷漠抽离。

        他合拢浴袍,对吴桓聿下了逐客令。

        吴桓聿没动,仍旧跪在他腿间,抬手抹了抹嘴角,侧身拿过茶几上的矿泉水,拧开,慢条斯理喝了几口,然后看过来,神情很无辜。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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