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男人,知道男人这种生物受欲望支配,那种情况下很难保持理智,”贺迟森将目光转到虚空中的某点,扯出一个浅笑,“我试着把他想象成陆温寻,没成功。”

        “后来强迫他结束,让他走人了。”

        “你觉得我应该让陆温寻知道这件事吗?”他转回视线,再次看向谭嵊屿。

        这不是寻求建议的表情,倒像在寻找一个帮凶,企图获得相应的认同感,从而减轻罪恶。

        谭嵊屿忖度片刻:“不说……比较好吧?”

        贺迟森若有所思“嗯”了一声,“好在哪儿?”

        谭嵊屿舔了舔嘴唇。

        天杀的他怎么知道好在哪儿!

        他只是有种回答真实想法会被炒鱿鱼的感觉才违心撒了谎,现在又要他提供证据支撑自己的谎言,那不是得接着再撒谎?!

        贺迟森就这么看着他,耐心、平静、从容,仿佛不管需要多长时间他都会等下去。

        “你们没有……做到最后,而且……刚刚也说了,那种情况下很难……保持理智,跟寻哥说你强迫他结束,寻哥可能……不会相信,甚至怀疑你对他有所隐瞒,实际做了更过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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