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膀胱胀痛到快要爆炸一般,陆疏梧憋得浑身是汗,逼迫着自己迈开步子闭着眼睛往前走,每走一步都忍不住哽咽。

        唐微云端起茶水吹了口漂浮的在茶汤上的茶梗,轻轻抿了一口清甜的茶水。

        静静看着陆疏梧踉踉跄跄往自己这边跌跌撞撞走过来。

        他倒也不是故意折磨陆疏梧,只是一想到陆疏梧总是控制不住自己想要追寻疼痛快感的欲望伤害自己,他心下除了不舍和心疼终究是有几分气恼,一是算小小惩戒,二则让他学会忍耐自己的欲望,又或者说,只有他唐微云发了令,陆疏梧才能满足自己的欲望。

        陆疏梧走到一半,大口喘息着,浑身是汗骑在麻绳上,尽管全身上下都叫嚣着快要爆炸忍耐到了极限,可他心里也憋着一股气,不想让唐微云小瞧了自己,咬紧牙关不肯开口叫停。

        他走到一半,骑在麻绳的中间,两股早已被麻绳摩擦得发红发烫,稍稍动一下便敏感的不行。他一开始还想着稍稍抬高腰际,好让臀部离开一点那粗糙的绳索,可唐微云把这绳子的高度恰恰好绑在离他的腰部上一点的距离,这样一来陆疏梧就不得不踮着脚走。

        可他体力早已消耗至极,颤抖着双腿踮着脚没走一会儿就腿肉一酸坠下来又落回绳索狠狠坐下去,陆疏梧发出一声哭叫,那绳索反而卡进去更深,磨的穴口更厉害。

        陆疏梧吃了教训,便不敢再偷偷垫脚,只好老老实实脚踏实地走。

        他艰难走着,却逐渐感受到不对劲起来,那麻绳上浸透的药油不知有什么助兴的成分,后穴被绳索磨了这么久臀缝早就滑腻一片,他情不自禁夹了一下穴,竟然觉得有些丝丝缕缕的痒意。

        陆疏梧开始忍不住摆动一下腰肢,骑着那麻绳摩擦带来苏爽竟然有几分解了那痒意,可这始终是饮鸩止渴,他越是夹紧那绳索,绳索里泌出的药油就越多,一点点润滑渗透进他的小穴里。

        前面憋尿的胀意还没解决,后面菊穴的密密麻麻痒意又席卷而来,陆疏梧到底是憋不住这过载的感官,在离唐微云还有一小截绳子距离的地方有几分崩溃坐在绳索上哽咽一声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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