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谁来可怜我,我也不可怜。我需要的是一个全心全意接受我的人,这两天很委屈吗?生气吗?觉得我不可理喻吗?那就对了,我就是这样的,你喜欢我带给你的好,就要接受我这个人一切的坏。”
季语声的吻从额头去到嘴唇,最后是何毕的脖子与锁骨。
他有力匀称的手指解开何毕身前的扣子,何毕的皮肤被衬得像玉一样白,季语声低头吻上去,像是大型哺乳动物进食前要拿舌头卷过食物,好让猎物全身上下都充满自己的气味一样,他也这样一寸寸亲吻着何毕的身体。
“我就是讨厌你的犹豫,讨厌你在乎其他的大过在乎我,讨厌你不信任我,不过没关系,我们来日方长,我有耐心的很。”季语声温柔地笑了,他在何毕的注视下轻轻吻上他射完以后疲软的阴茎,何毕浑身一抖,他鼻尖传来若有似无的腥气,季语声嘴角沾着精液,过来吻他。
“别这样……”
何毕嫌弃地偏头躲开。
季语声捏着他的下巴转过来,他吻了上去。
这个带着腥味儿的吻既是惩罚也是奖励,他喃喃自语:“谁让你喜欢的是一个dom,你喜欢这个dom,就赋予了他伤害拿捏你的权利。”
季语声一边亲他,一边咬他,何毕痛得闷哼一声,嘴里很快尝到铁锈味道,他想推开季语声,可手放到对方的肩膀上就再也离不开,何毕妥协似的,搂住季语声的肩膀。
他想,在他踏进这个房间的那一刻,他就再也推不开这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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