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子不比室内,他不敢叫,怕引人过来,只能闷声承受着所有疼痛憋胀,强忍着不让体内的茶水泄出来。

        原本刚毅的面庞上,此刻写满了痛苦与隐忍,眼眸中不由流露出一丝惊惶与无助。汗水开始从额头渗出,沿着脸颊滑落,与那因疼痛而略显扭曲的表情交织在了一起。

        不知道过了多久,责罚终于停了。

        可还没等殷星寒松口气,少年突然轻笑了一声,他戳了戳殷星寒胯下抬头的物件,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玩意儿,“你竟然,硬了?”

        殷星寒脸上一阵红白交错,刚要告罪,又听少年不似生气地嘟囔了一句,“真是个欠操的骚货!”

        殷星寒抿唇,半晌后小声说了一句,“是...属下想被,想被您操——”

        洛一棋愣了一下,就连私处挨打也只是隐忍闷哼的男人,突然软下来强忍羞意向他求操,这好似在他心口放了一把火,瞬间燃了起来。

        他猛地起身,将人拽到了摇椅上,然后重重一巴掌扇在了男人屁股上,“趴好!”

        殷星寒红着脸乖乖俯下身子,摆出适合承欢的母犬姿势,将脸埋在了身下柔软的毯子里,扒开臀瓣,这具身体无比青涩,却依旧迫切渴求着熟悉的侵入与征挞。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被君上操过了。

        洛一棋从来不是个委屈自己的人,兴致来了,就一个字——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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