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殷星寒额角渗出了冷汗,“二公子……”

        他下意识寻求依赖,却又想到对方现在正疑心他是否不洁,自然不会理会他,就索性闭了嘴,心想:罢了,只要能证明清白,自己默默受着就是了。

        “这玩意要怎么验?”洛一棋问。

        “只需让这蛊物进入这位公子的后穴,若他从未承欢或只受过您一个人雨露,此蛊会自动爬出,若非如此,此蛊会自下而上行至肺腑,破肚而出。”

        闻言,殷星寒狠狠一颤,像是被吓着了。

        洛一棋目光一暗,思索片刻后说,“你若现在坦白,小爷我给你个痛快。”

        知道自己不被信任,殷星寒不由苦笑,但还是温顺道:“二公子想让属下坦白什么?”

        “自然是,君尚是何人,你到底有没有被人碰过,你接近我到底有什么目的?”

        殷星寒沉默了几瞬,叹了口气,回答得格外认真,“属下那日一时失言,错将主上唤作君上,属下罪该万死!但属下自始至终只为您一人雌伏过,只因心之所向,并无他求。”

        又是这番赤胆忠心的说辞,可昨日之媚态,若无人调教,又作何解释?!

        洛一棋冷笑:“既然你不见棺材不落泪,本少爷成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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