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疯了吗?这是刑鞭,抽在那地方,是想废了他,让他被主人厌弃吗?!

        殷星寒怒不可遏,下意识想挣开束缚脱困,劈了身后那个胆大包天的人,但他又在一瞬间想到,敢这么做的人…难不成…是主人?

        他又不敢挣扎了,万一真的是主人,他岂不是罪上加罪,届时,主人还会要他吗?

        木箱封闭,且涂满了香料,他查探不到身后之人的任何气息,并不能分辨。

        但殷星寒不敢赌。

        见那不安分的屁股突然僵住了,殷星寒身后的人更过分了,他将手里的鞭柄捅进了被抽肿的透着糜红的小穴,麻绳包裹的鞭柄分开肿胀的皮肉,粗糙的绳面在穴肉上一点点摩擦而过,磨出点点血痕。

        殷星寒倒吸了一口凉气,穴口因为疼痛一阵收缩,反而让鞭柄进得更深了,这种感觉不亚于被长满倒刺的假阳具操穴,爽和疼彼此交错,痒和麻密不可分,恨不能伸手进去抓一抓捅一捅,让那处更疼些,好压下那能把人逼疯的痒意。

        好不容易鞭柄进去了,那人又从箱子上取下戒尺,毫不怜惜地往人后面塞去。

        “呃嗯——”殷星寒的痛呼被全部封在了箱子里。

        粗粝的棱角破开软嫩的穴肉,摩擦着麻绳缠绕的鞭柄,将其带向更深处,又扎又刺,擦过肠壁带起的火辣辣的疼,比之前受的毛刷更为折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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