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发男可不管他是不是卡壳,是不是麻木,他沉浸于鸡巴被紧致的穴肉层层绞紧的快感中,忍不住大力抽插起来,丝毫不在乎刚刚被破处的小穴已经被撕裂的痛楚。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座监狱里的都是一类人,没有同理心,更不会怜悯比自己弱小的人!

        “呃……不……呃呃……疼!!!”

        夏枫晚眉心深蹙,眼泪无意识地流了下来,双腿间如同烙铁一样的肉棒进进出出,每一下都像是要烫坏他的阴道,捅穿他的子宫,然后从他的肚皮里穿出来,操得他肠穿肚烂!

        夏枫晚哭喊着,如同一个不堪承受的性爱娃娃,却不求饶,他可以求外面那个深不可测的恶魔,却不会对这群狗仗人势的废物示弱。

        阴道被人撕裂般戳凿着,胸前的啃咬也从未停止,直到有一个小弟按捺不住,拉下裤子,操进了他的嘴里。

        另一个也不甘示弱,把自己的东西塞进了紧缚在椅子上的手掌中,让其给自己手淫。

        两洞齐开,上下其手,夏枫晚崩溃欲绝,不停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呜。男人们见他如此激动,嬉笑着在他身上抽打揉捏着,争相在这具雪白的身体上留下青青红红的巴掌印和指痕。

        “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典狱长,原来也是个一操就喷水的骚货啊!”

        “大哥威猛,操这婊子,跟操条狗一样服服帖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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