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一棋颇为扫兴地摆了摆手,“看来我们这条狗还是不太服气呢,你们再使点手段出来,好好教教他,一条狗看主人,应该是什么眼神!”

        说完,洛一棋起身就要离开。

        在退场时,他回头看了一眼,刚刚经受过绳刑的夏枫晚已经被人架在了一架大型的金属木马上,本就伤痕累累的双穴,再次被硕大的巨物捅穿,飞速抽插的阳具很快就捣弄出了一片血沫,而男人所有的哭喊惨叫都被一根同样巨大的阴茎口塞堵住了,被操红了眼睛,操得泪如雨下。

        永无止境的磋磨又进入了一场新的轮回。

        就这么又过了半个月的时间,在一个很平常的夜晚,洛一棋被堵在了自己的房间里。

        一直以来都坚韧不屈的典狱长,终于又一次冲破了枷锁,破坏掉了精神力抑制器,成功越狱,走到了他的面前。

        有那么一瞬间,洛一棋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彻底废了他,让他再也没有挣扎的可能性。

        但这个念头只存在了短短几秒的时间,很快就消散掉了,毕竟那样多没意思啊。

        然而,重新获得精神力的夏枫晚却没有选择跟他拼个鱼死网破,而是笔直地跪了下去。

        沉默了片刻后,男人挺直僵硬的后背弯了下去,额头抵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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