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一棋拍了拍他挂着掌印的小脸,调侃道:“来这里的每一个都说自己冤枉。”

        东方玉看着他流泪,依旧不肯松口,“我真的是冤枉的,我没有失贞,是有人陷害我!”

        洛一棋轻笑一声,伸手擦掉了他的眼泪,“行吧,我两个小时以后再来看你,如果届时你还咬定自己是冤枉的,我便给你一个机会诉说自己的冤屈。”

        两个小时后,给自己打满抑制剂的洛一棋重新回到了训诫室。

        这就是这个世界最令人不悦的地方,他必须靠抑制剂才能阻断Omega信息素对他的干扰,否则虽然不会变成世界背景介绍的那种只知道操逼的发情野兽,但也会受欲火的煎熬,总之很不舒服。

        本来这个世界他是不打算长时间待下去的,但是千不该万不该东方家的那群蠢货碰了他们不该碰的东西。他洛一棋到哪都是不肯吃亏的主儿,这事必须得着手料理了才行。

        推门走进调教室,刑架上的小人儿浑身是水躺在那,也不知道是喷得太狠还是流了太多的汗,亦或是哭了个肝肠寸断。

        往下一看,那张刚被破开不久的小穴已经被操成了一个只知道裹鸡巴的鸡巴套子,被操得艳红糜烂,像是一朵惨败的玫瑰,原本白色的白沫子因为磨太久的缘故也变成粉红色的血沫,内里应该是早出血了。

        还有那不知道挨了多少下皮拍的肉花,被抽得青紫淤血,仿佛两瓣没有知觉的死肉,随着皮拍落下飞过来趴过去的,好不可怜。中间那突起挺立的红果就更不用说了,肿得都要有小指粗细了,吐在花蕊外面缩也缩不回去,时不时挨上一下,疼得雪臀骤然向上一弹,再像果冻一样落回那一摊淫水里,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许是哭了太久的缘故,东方玉已经发不出声音了,他定定看着天花板,张着嘴,无声开合,像是在尖叫又像是在呻吟。

        洛一棋走过去,伸手扣住了他的下巴,让人转向自己。美丽的小脸上挨了不少掌掴,印子还没消下去,两颊和眼睛都红彤彤的,就像是一株被风雨敲打过的柔弱娇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