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睡一觉起来他自个儿就消气了。

        燕葳关上门,脱掉身上的校服外套拿在手里,解开领口的扣子往屋内走。

        大不了到时候拿包奥利奥去道歉,盛朗再生气也得跟她说话,这是约定好的。

        想到这,燕葳的心彻底放了下来。

        她抬起手脱掉身上的短袖,准备脱K子时猛地注意到客厅开着的灯,整个人都呆住了。

        灯下坐着的人似乎也被燕葳脱衣服的举动吓到了,一言不发地看着她。镜片后那双眼沉了下去,晦暗得让人无法辨出里头的情绪。

        “行帆哥,你,你怎么在这?”

        燕葳手还搭在K子上,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昏沉的大脑稍稍清醒了些,问完后才急急忙忙把衣服重新套上。

        然而这显然有些晚了,该看的不该看的季行帆都已经看到了。

        nV孩瘦削的肩膀,被内衣包裹着的xr,随着动作凸起的肋骨和纤瘦的腰身——上面都布着显然是刚留下不久的暧昧的红痕。

        季行帆没谈过恋Ai也没跟人发生过X关系,私生活g净得像张白纸。可他今年二十六岁,是名医生,对于x1Ngsh1的痕迹说不上了如指掌,但也不会蠢到认为那些红痕是蚊虫的杰作。

        季行帆垂下眼,再抬起望向燕葳时眼神已经恢复如常,声音也同往常般温润:“过来看看你,怎么回来这么晚?”

        “去同学家做作业了。”燕葳面不红心不跳地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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