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换了很多个姿势,不知疲倦,像发情的野兽。没接吻,耳鬓厮磨间也不碰唇。对方几乎T1aN遍了她身上的每一处地方,连指尖都叼在嘴里过,唯独不碰唇。
燕葳躺在他身下,项链垂落在眼前晃来晃去。她抬手拽住把人往自己面前拉了下,视线交汇,燕葳下意识夹紧惹来对方的SHeNY1N。
他没说话,一直在喘。从偶尔泄出的闷哼里,燕葳猜他的声音不会难听到哪去。
燕葳整个人被翻了个身,从后面SiSi压住。对方托着她的大腿再次进入。很深,深得燕葳觉得自己的小腹可能都被顶得微微隆起。N尖一次次地蹭在床单上,燕葳扯紧了床单,R0UT拍击声渐起,直到燕葳失去意识都没能消散。
燕葳原以为第二天早晨起来身T会黏糊糊的,但对方似乎是帮她清理过了,身上很清爽。
宿醉后头有些疼,燕葳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
下午三点的飞机,再过半小时她就得出现在餐厅里跟家人吃饭,然后直接去机场。
燕葳瞥了眼床上熟睡的人,没把这段露水情缘放在心上。这家酒店附近经常有那种鸭出来接客,她上回来时就被搭讪过。那会嫌人家不g净,现在想想其实是觉得人不够帅。
燕葳经常半夜偷m0跑出家,对于控制音量颇有经验。她收拾起行李来动作很轻,还好心地跟前台把房间续了。从钱包里cH0U出两张应急的现金放到床头,余光扫见地上的安全套,又多cH0U了一张。
回到家后,燕葳找了个借口出门去买了避孕药。她在飞机上睡饱了,不想那么早回家就又跑去了盛朗家打游戏。身T累,人是JiNg神的,游戏越打越顺手,离开前还帮朋友解决了张物理试卷。
时间就这么一天天过去,直到新学期开学,燕葳都没再想起酒店那日。她是个很容易对事物感到腻味的人,有些事试过一次就够了。男人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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