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葳的视线落在他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上,思绪不知不觉飘到那个海边的夜晚。那晚也有双跟应广白一样漂亮的手抚过她的身T,覆在腿心r0u弄。

        上课铃响,燕葳从桌上堆着的书里拿出英语课本。很自然地扭头看了眼同排靠窗的位置,瞥见柏奕初撑着下巴看窗外,也跟着一起望去。

        外头Y沉沉的,没什么可看。

        英语老师站台上讲课,燕葳躲在书后写题,偶尔抬头听会课换换脑袋。英语老师很Ai在课上点人,美其名曰加深对同学们的印象。

        柏奕初作为新面孔被点了三次,燕葳作为老熟人被点了两次。

        课间休息时,老师还坐讲台上调侃燕葳今天居然在教室稳稳待了一节课。

        燕葳靠着椅背r0u着发酸的脖颈,笑着回说:“那我待会就走?”

        老师们也不是吃素的,对于燕葳装病逃课这件事心里门清。亮眼的成绩是学生的免Si金牌,只要燕葳不做太过出格的事,偶尔躲两节课还在他们的接受范围内。他们深知燕葳这样的学生是不能压的,她有自己的学习模式,b太紧只会适得其反。

        柏奕初似乎也明白这个道理,整天下来没跟燕葳有过任何交流。

        忘记了吗?

        燕葳觉得不是,她记忆这么差的人见到他都能想起那晚的事。她做的其实有些过分,一言不发地离开还把他当鸭留下p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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